“妈妈身体变好,她现在巴不得在家里,”钮度话锋一转,“上次忘记告诉你,她最近在跟别人拍拖。”
“怎么了嘛?我看中介那边口碑都很好啊,”朱蕙子凑近她,“哎呀这不是重点,你离开我太久了,我特别不习惯……”
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,才终于有士兵过来审讯。
主持人问:“我想请问一下这位小姐,是怎么想出这样的安排的呢?”
司零看着她:“你说。”。“我知道你今晚说的一切,都是天大的事,但是……”箭在弦上,朱蕙子还是最后犹豫了一瞬,“我现在要说的这个,比你说的全部——全部,都要大。”
好一致的说法,听起来太像是真相。碎片也许可以拼凑成另一种图案,但绝对存在令人不适的违和感。二十多年来,她在无数条线索与推测中不断地找出了这种违和感。
“小孩和大人的区别,不就是小孩眼泪往外流,大人往里流吗。”司零说完就觉得自己今天未免太容易情绪化了,一定是橘色太阳的错。她又主动说:“那阿星呢?”
朱蕙子补充:“他们刚从国内过来。”
司零对她说:“你说的那些都是美国人,要说行侠仗义,金庸的书里比比皆是。”
如果是钮度恨她,她无怨无悔;但若是钮言炬恨朱蕙子,她便要第一个站出来护她。家人,就是无条件保护你的人。